“哈哈,不愧是老骚货,被吃奶子居然高潮了。”薛涛大笑,想要继续抽动肉棒,又想继续吃奶子,却发现两者很难同时进行。于是转念一想,薛涛干脆拿起刷子,将辣椒酱涂抹在沈岚的右乳上,接着换了个姿势,趴在沈岚身上,一边抽插肉棒,一边张嘴咬向了沈岚的右乳。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狠狠咬住一块乳肉,扭动脖子将口中的肉撕下来,嘴巴周围蹭了一层辣椒酱,有些辣,更多的却是痛快。一边咀嚼,一边抽动肉棒,而身子下面的沈岚也跟着疯狂扭动自己的屁股,更多的淫水从骚穴里彪射出来,让薛涛更加痛快。在薛涛连续撕咬了两次之后,沈岚突然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和惨嚎:“啊~~好疼~~~嗯嗯~~骚货的~~奶子,奶子被~~吃掉了~~,主人~~~咬死了~~,啊啊啊~~!”   只是沈岚的声音对于薛涛犹如进餐的配乐,让他撕咬得更加疯狂,甚至撕咬下一块乳肉,用自己的嘴喂到沈岚口中。而惨叫中的沈岚,双眸也带着疯狂,也咀嚼起自己的乳肉来。两个人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薛涛接连在沈岚的淫穴内射了两次,而沈岚的右乳也被咬得惨不忍睹,已经看不出原有的形状,里面的淡黄色的脂肪混着鲜血,都摊在胸膛上。薛涛见状,也不打算继续吃下去,用刀切下来,随意扔在了一边,接着从烤炉里拿出一块通红的炭块,慢慢在沈岚的伤口上滚动,算是止血。   薛涛起身,翻了翻炉子里的木炭,都已经通红,然后对沈岚笑着说:“妈妈,开饭吧。”   薛涛将沈岚手臂上的保鲜膜剪开,闻了闻已经变成酱红色的手臂,一脸垂涎。接着,他将椅子放到烤炉边,又抱起沈岚,让她靠在椅子上,将手臂甚至,让整条小臂正好放在烤炉上方。热浪开始炙烤沈岚的手臂,不过对于此时的她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痛苦,开始时还有一些痛痒和灼烧的感觉,不过很快就变得麻木。沈岚甚至盯着自己被炭火炙烤的手臂,看着翻起的皮肉溢出了油脂,肌肤出现水泡,然后破裂,发出轻微的炸响,蹦出淡淡的烟雾。   这是一种无比奇怪的感觉,沈岚看着自己的手臂成为儿子的美食,从鲜活的嫩肉,变成焦黄的烤肉,那些被切开的刀口已经翻卷起来,被儿子撒上了孜然辣椒这些调料。而她被刺穿十几次的手掌甚至在炙烤下,已经露出了骨头,痛痒被撒上了作料,还不断滴落着油脂。沈岚忽然有个非常古怪的念头,自己原来这么肥吗,好多油啊,儿子会喜欢吗?   沈岚显然多虑了,早就按捺不住的薛涛已经拿起刀子和叉子,从沈岚的小臂上切下了一片烤得焦黄的肉片,蘸了一点调料,塞入口中,心满意足地咀嚼着。看着儿子品尝自己的肉,沈岚竟然也有了一种满足感,同时手臂上,被切下一块肉后,露出了里面半生半熟的嫩肉,此时再次有了阵痛,反而让她这种满足感更加真实。她无法看到自己的下体,但是能感觉到淫穴内骚动,这让她觉得自己真的只配做一只被儿子吃掉的牲口。   薛涛一片片地从沈岚手臂上切下烤熟的肉,而沈岚的小臂很快就缩水了一圈,而且没有了皮肤,只剩下不规则的肉块,贴在骨头上。这时薛涛用刀尖刺入了沈岚的手腕,来回搅动,让已经烤焦的手掌上下晃动,却始终断不开。最后薛涛干脆垫了一块餐布,抓住了沈岚的手掌,来回扭动,生生从沈岚的手腕上将手撕了下来。这个过程再次让沈岚感受到了剧痛,似乎有什么东西拽着自己手臂上的所有肌肉在抽动。   “啊~~~好疼~~哈哈,手~~手掉了~~~,主人~~~好吃吗?”沈岚惨叫着,看到薛涛一口要在了自己烤焦的手上,傻傻地问了一句。   “味道不错,嘿嘿。”薛涛咧嘴一笑,吐出一根骨头。这看的沈岚身体一阵抽搐,呆呆地看着被吐进烤炉中的骨头,升腾起一阵烟雾,然后窜起了火苗。   沈岚看着自己被摧残的手臂,屁股却不自觉的在草地上蹭来蹭去,这种错乱的快感,带着痛苦,却让她沉迷。而薛涛也欣赏着她的痴态,啃食着她的手掌,最后将已经咬不动的手掌扔进了烤炉中。接下来,薛涛又继续割下沈岚小臂上的肉,蘸着调料不断地进食。差不多半个小时候,沈岚的小臂上几乎已经没有了皮肉,只剩下带着血丝,被靠成焦黄色的骨头。薛涛拿起一把砍刀,一只脚踏到椅子上,踩住沈岚的胳膊,对着沈岚的手肘又砍又砸。   随着一阵咔咔擦擦地响动,沈岚的手臂被折断,薛涛也不给她包扎,拉着她的胳膊,将皮肉鲜红的断口按进了烤炉里。随着沈岚的一阵惨叫和薛涛的大笑,沈岚栽倒在地上。此时薛涛已经吃饱,喝了几口红酒,打着饱嗝,将地上的沈岚抱起,放在了椅子,眯着眼睛笑问:“吃饱了,这些垃圾怎么办?”   沈岚有些迷茫,看着台案上自己的断骨残骸,不解地说:“主人不是要扔掉吗?”   薛涛摇头,指着不远处的围栏外说:“扔掉多浪费,我看不如喂它们。”   沈岚看去,发现原来围栏外竟然有两条狗在转悠,看样子是被自己的气味吸引来的,只是不敢跳进院子来。薛涛搬起椅子,把沈岚抬到了围栏边,接着又去将沈岚小臂的残骸收拾进一个盘子中,拿到围栏边,在沈岚面前,扔给了外面的两条狗。两条狗一开始被扔出来的东西吓了一跳,不过紧接着就上前嗅了嗅,然后开始争抢着撕咬那些骨头。沈岚被薛涛按在了椅背上,从身后插进了她的身体,一边抽动肉棒,一边和她一起,看着两条狗啃食沈岚的残骸。   两个人看着沈岚已经焦黑的手掌被撕扯成两块,然后被狗吞下;看着狗用舌头来回舔舐着长长的臂骨,啃咬骨头两头残存的筋肉,最后在用力将骨头咬断,咬碎,嘎吱作响。最后,两条狗甚至还在草地上来回舔舐,将散落的残渣都一点不剩地吃掉,再没留下任何痕迹。目睹着这一切,薛涛的抽插格外有力,而沈岚已经没有四肢的身体也不自觉地扭动,似乎这样的结局,深深刺激到了他们。   这次结束之后,薛涛开始了对沈岚更疯狂的虐待。第二天,薛涛将沈岚吊了起来,并且不是用绳子,而是用两个钩子扎穿了沈岚的断臂,吊在半空中。这么做的原因,是薛涛突然想试试人肉沙袋的感觉,而沈岚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就在沈岚还有些不解的时候,薛涛一记勾拳,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心口,让她吊在半空的身体向后飞起。   沈岚惨叫,而薛涛吼了一声“爽!!”   接着等沈岚的身体荡回来的时候,薛涛又是一脚,挣揣在沈岚的小腹上,这次沈岚连惨叫都发不出,身躯就再度飞起。接着薛涛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拳头和脚落在沈岚柔软的身体上,薛涛只觉得无比兴奋和爽快。然而很快,沈岚就开始吐出鲜血,胸口原本的伤口也炸裂,焦黑的伤疤甚至脱落,露出鲜红的血肉。只是薛涛依然没有停下,似乎要将沈岚打死为止,拳脚不断地落在沈岚身上,打的她残缺的身躯在空中来回飘荡。   “老骚货,当沙袋爽吗?嗯~~?我这拳够不够劲!”薛涛一边打着,一边大喊,只是此时的沈岚根本无法回答,只能时不时地发出一两声惨叫。而在一记重拳砸在沈岚肋部之后,沈岚的身体竟然斜着飞了出去。薛涛愣了一下,看到荡回来的钩子挂着碎肉,明白过来,沈岚被扎穿的断肢豁开了。走到沈岚的身边,沈岚正躺在地上,浑身抽搐,双臂的断肢处都被撕裂,正涌出鲜血。这时沈岚一阵剧烈咳嗽,鲜血从口中喷出,甚至下身的小穴和屁眼都挤出了血迹,然而一阵咳嗽之后,沈岚竟然艰难地说:“主人~~好爽~~疼死~~疼死骚货了~~!呃~~呃~~!”   沈岚一阵呻吟,竟然晕了过去,薛涛这才觉得自己似乎下手重了点。但是薛涛并不惋惜什么,而是开始考虑应该将沈岚虐杀掉了。不过考虑了一会儿之后,薛涛就有些不耐烦,干脆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就像现在,面对昏迷过去的沈岚,他直接趴了上去,用肉棒狠狠操起她的屁眼。后面操了一阵,沈岚依旧没有醒来,薛涛将她翻了个身,继续操她的肉穴。同时还抽她耳光,甚至用手去扣弄她胸前的伤口。   果然,在薛涛的不断折磨下,沈岚悠悠转醒,接着就是痛苦地呻吟:“啊~~疼~~好疼~~,主人~~!”   迎接沈岚的不是主人的安慰,而是耳光。被连续抽了十几个耳光之后,沈岚也不再呻吟,反而扭动身体,配合肉棒在自己肉穴内的抽插。而这时薛涛邪笑着说:“骚货,把舌头伸出来。”   “嗯嗯~~!”沈岚并不知道薛涛要做什么,但是听话已经是她的本能,用力吐出舌头后,看见薛涛亲了过来,还以为对方要舌吻。沈岚闭上眼睛,用自己的舌头在薛涛口中搅动,可是下一刻,她就只能呜呜地惨哼。原来薛涛一口咬住了她的舌头,她本能地想要抽回舌头,可是对方咬得更紧。沈岚慌乱地睁开眼睛,却看到儿子残忍的眼神,只是面对这样的眼神,沈岚瞬间放弃了抵抗,眼睛中留下泪水,却克制着自己抽回舌头的冲动,默默忍耐着儿子用牙齿一点点地碾动,将自己的舌头咬断。   口中是自己鲜血的咸腥味,眼中是儿子狰狞扭曲的面容,而肉穴中则是坚硬如铁的肉棒,在不断抽动。沈岚忽然意识到,自己也许快要被杀掉了,儿子甚至已经不再需要和自己言语的交流,以后就算在残忍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就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了。这种感觉让她的身体一阵痉挛,不只是此时口中的剧痛,还有心里无法描述的感受,虽然恐惧痛苦,可就是有着一种渴望。   薛涛的嘴巴和沈岚分开时,咬下了小半的舌头,他看着沈岚咀嚼咽下,都没有去擦嘴巴上的血迹,就露出猩红的牙齿说:“舌头,在吐出来点。”   满嘴是血的沈岚,身体在颤抖,呜呜呀呀地摇晃了几下脑袋,却还是乖乖地吐出自己被咬掉了一半的舌头。只是薛涛并不满意,给她一耳光,骂道:“用力,这么一点我怎么下嘴。”   沈岚只好伸着脖子,呃呃地惨叫着,用力将自己残缺的舌头全部吐出。接着她视野就看到儿子那张吃人的嘴朝着自己张开,舌头再次传来被牙齿挤压,撕扯得剧痛。这次薛涛不仅撕咬她的舌头,还用牙齿咬住,不断往外拽,让沈岚不断地干呕。很快,她的气管进入了血液和胃液,灼烧和疼痛让她剧烈咳嗽,可是却发不出多少声响,只是身体一下下得挺动。没多长时间,沈岚又一次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她只觉得口中干涩疼痛,被塞入了什么东西,却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自己舌头的存在。   沈岚艰难地扭头,才发现自己再次被吊起,残存的双臂被绳子绑着,身体悬在半空。看了看窗外,发现已经是夜间,而她身处的房间和外面差不多黑暗。一夜的时间,沈岚在半梦半醒中度过,直到第二天薛涛进来时,沈岚再度惊醒,看到自己儿子带进来了不少刑具。对此沈岚没有什么意外,也没有太多感觉,大概这些东西用在自己身上时会很疼吧。这次薛涛带了一对拳击手套来到沈岚的身前,接着就是一轮的拳击,沈岚的身体被打在空中来回飘荡,痛苦不堪的她将口中的东西连同鲜血一起喷了出去,原来那是一团棉布。   这次打了十几分钟,薛涛就像在做热身运动,活动开之后,将沈岚悬在半空的身体放了下来。薛涛给沈岚注射了两针药剂,他并不希望沈岚太快死去,于是一边注射,一边恶狠狠的说:“老骚货,多坚持几天,我还没玩够,不准死,知道吗?”   脖子被插着针管的沈岚用力点了点头,也把儿子话当做执念,努力活下来,在折磨中活下来,直到儿子允许她死掉。注射完的薛涛拿起了一双鞋子,拿到沈岚面前,将两只鞋子的鞋底相互撞击,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笑着说:“老骚货,我昨天想起这个,这是炼钢厂工人穿的保护鞋,鞋底都是铁的。”   沈岚不太明白儿子说这些做什么,不过薛涛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好之后,就大概明白了。沈岚的视野中,看到薛涛将他的一只脚抬起,脚上穿着的就是刚才那种鞋子。紧接着,薛涛的脚重重的跺了下来,正跺在她断掉的胳膊上。呜呜地惨叫着,沈岚的身体在地上一阵蠕动,却根本躲不开儿子不断踩下来的铁脚。薛涛并不阻止她挣扎,可是四肢残缺的她又能怎么挣扎,薛涛就像在踩一只大号的蟑螂,兴奋地怪叫着,不断踩在沈岚的胳膊上。   铁质鞋底和肢体碰撞的声音很沉闷,还伴随着骨头发出的咔吧声,沈岚可以看到自己原本就断掉的胳膊被踩得皮肉崩裂,然后没几下就漏出了碎裂的断骨。撕心裂肺的剧痛,可是沈岚除了几声咿咿呀呀的惨叫,连求饶和哭喊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胳膊变成一堆烂肉,粘在地板上,一片血肉模糊。也许是药物的作用,沈岚发现自己在这样非人的折磨下,竟然没有昏过去的迹象,甚至痛苦都更加清晰。   薛涛将沈岚的一只胳膊完全踩烂,只剩下一些烂肉挂在肩头,然后用脚踢着,让沈岚翻了个身。仰躺在地板上沈岚身体抽搐,呼吸急促,涕泪横流地看着儿子再次抬脚,踩向自己另一只胳膊。还是咿咿呀呀地惨嚎,注射了药物的身体依然又力气挣扎,但只是给了薛涛更多踩踏的乐趣,继续乐此不疲的,将沈岚的另一只胳膊,也踩成骨肉模糊的烂肉。直到这时,薛涛看起来有些累了,蹲下身子,笑着说:“真惨,嘿嘿。老骚货,给你消消毒。”   片刻之后,薛涛拿着一瓶高度白酒回来,所谓的消毒就是这个。薛涛灌了一口白酒,然后将烈酒倒在沈岚的肩头,后者的身体瞬间弓起,脖子想起伸直,额头青筋暴起,嘴巴张大发出嘶嘶的抽气声。白酒倒完,沈岚的身子也软了下去,眼神变的有些恍惚,身体还在颤抖。薛涛拿着空酒瓶,来到沈岚的双腿之间,将酒瓶对着沈岚的肉穴插了进去。酒瓶插入大半之后,就插不动了,还有一部分瓶底露在外面。于是薛涛站起来,抡开右脚,对着瓶底踢了上去。   噹的一声,沈岚的身体被踢得窜出去一截,酒瓶却没有碎,她的身体一阵抽搐,如同脱水的鱼一般来回扭动,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薛涛上前一步,命令沈岚:“老骚货,别夹着,把腿给老子岔开。听到没有!”   薛涛说着,在沈岚大腿上踹了一脚,后者身体颤抖着,再次岔开了双腿,露出那个质量不错的酒瓶。于是薛涛再次抬脚踢了上去,这次传来了酒瓶碎裂的声音,同时薛涛大笑着喊:“别他妈夹腿,岔开,快岔开。”   下体刀割剧痛,沈岚却依然听话地岔开双腿,肉穴被一脚接一脚地踢着,没几下,脑袋装到墙边。不过薛涛依然没有停下,继续用脚踢在包裹碎玻璃的肉穴上,直到把沈岚贴着墙边踢到了墙角。地上留下一连串的血迹,还有碎玻璃,沈岚的骚穴算是废了,鲜血不断地涌出,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薛涛已经玩累了,给沈岚骚穴里塞满了棉花,又用纱布给她的双肩简单缠绕一下就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薛涛再次出现时,拿着一把工地用的大锤。大锤被扔在一边,薛涛迫不及待地想要奸淫沈岚,可是扒开双腿才想起来这里的骚穴已经被自己玩废了。薛涛带了个橡胶手套,将沈岚淫穴里的碎玻璃向外扒拉,这个过程疼的沈岚一直在哀嚎。只是玻璃太碎,薛涛发现弄不干净之后,就放弃了。接着薛涛拽起沈岚的脑袋,将她的身子挤在墙角,给自己口交。虽然全身都在剧痛,但是能吃到主人的肉棒对于此时的沈岚就是一种最大的安慰。   沈岚尽量张大自己的嘴巴,让肉棒插进自己没有舌头的嘴巴。失去了舌头,口腔里的空间更大,开始时的确让薛涛觉得新奇,只是没多长时间,就觉得还是有舌头的时候口交感觉更好。这让薛涛有些无奈,看来妈妈真的被自己玩坏了,为了追求快感,薛涛干脆用力将肉棒向里插,整个胯部都压在了沈岚的脸上,让沈岚无法呼吸。而沈岚只能默默承受,窒息的感觉让她更加虚弱,最终昏了过去。   勉强在沈岚食道里射了一炮,薛涛看着昏迷的妈妈,给她再次注射了药剂,接着拿起那柄大锤,轮起来,砸向沈岚的大腿。一锤下去,沈岚残缺的身体竟然弹了起来,她也从昏迷中清醒,剧烈的疼痛让她如同一只活虾,唯一灵活的腰部在地上来回摆动。薛涛上前踹了沈岚肚子一脚,然后踩住沈岚的肚皮冷水说:“老骚货,别他妈动。”   沈岚这次看到主人手里提着的锤子,也明白了自己刚才是被什么东西重击的。有了主人的命令,沈岚果然不再挣扎,只是身体却忍不住颤抖,而薛涛看到了沈岚大腿上一大片透红的淤青,神色终于变得兴奋而残忍起来。薛涛再次抡起锤子,对着刚才击中的位置,又是一下。不过他显然不怎么会使用这种大锤,这次砸在靠近大腿截断处的位置,差点砸空。可是这一下的效果却更可怕,沈岚断腿处的皮肤崩裂,断掉的骨头戳了出来。   沈岚不敢动,也看不到自己的伤情,只能撕心裂肺地惨叫,整个身体剧烈颤抖。不过这种情况下,沈岚的身体还产生了另一种快感,骚穴淅淅沥沥地流出水,混合着鲜血,流了一大片。于是薛涛更加兴奋,抡起大锤,也不管位置,胡乱地砸下去,反正就是对着两条残缺得大腿猛砸。一时间,沉闷的重击声不断,皮肉和鲜血时不时地飞溅,还有骨头发出咯咯的响动。   这一切都伴随着沈岚的惨嚎,无法说话的她,喉咙里只能发出这样凄厉的叫喊。不过一瞬间,沈岚的惨嚎戛然而止,她躺在地上的腰身猛的弓起,脑袋伸直,脖子青筋毕露,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圆睁着,表情无比狰狞。原来十几锤子下来,薛涛脱力,一下砸歪了,锤子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沈岚的阴部上。薛涛也呆住了,将锤子拿起后,发现沈岚的阴部被砸得凹陷下去,双腿之间竟然有一摊不知道是子宫还是肠子的肉堆,红黄相间,散发着血腥气。沈岚再次昏了过去,气喘吁吁的薛涛坐在地上,也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趣。   沈岚再次醒来时,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此时的她除了浑身剧痛,下半身已经没有了感觉。沈岚发现自己被带到了院子里,旁边是上次用过的烤炉,里面的木炭应该刚刚点燃,正在燃烧。这时沈岚听到了薛涛的声音:“妈妈,你醒了?我想做一个钱包,作为纪念。”   薛涛说着话,出现在沈岚面前,二人对视着,沈岚有些不解,不知道主人什么意思,看到旁边烤炉时,以为又要吃自己肉了。不过当她看到主人手中的手术刀,和带有杀意的残忍眼神时,顿时明白了。极度虚弱的沈岚此时反对没有什么恐惧,微笑地点了点头,然后就看着主人蹲在自己身前,将手术刀插进自己的心口。手术刀并没有竖着向下将沈岚的肚子剖开,而是横向切开一条伤口,然后到腰身侧面后,才向下切去。   没多长时间,薛涛在沈岚的肚皮上,划出一个方形的切口。接下来,薛涛用手术刀,将切口一个直角处的皮肤向外挑,让皮肤卷起一些,当卷起的皮肤足够多后,薛涛才用手指掐住,然后将整块皮肤向下拉扯,露出后面红黄相间的人体组织。薛涛一边拉扯,一边用手术刀划开粘连的筋络。沈岚发出微弱的呻吟,而薛涛眼中则是兴奋和嗜血,看着一张完整的人皮,一点点地被自己撕扯了下来。   最后这张,方形的人皮被薛涛拿着展示在沈岚面前,而沈岚看着自己的人皮,脑海中却有着一种奇异的快感,她意识到,这也许是自己留给主人唯一的东西了。而薛涛展示玩人皮,笑着说:“妈妈,还不够,你等一等。”   薛涛说完,搬来了一张小桌子,将沈岚抱起,放在桌子上。只是放在桌面上的只有沈岚的上半身,桌子于烤炉平齐,沈岚腰部以下的身体,被直接放在了烤炉上。沈岚被放下时,看到身体下方还在燃烧的烤炉,在呲呲的响声中,她的身体一阵抽搐,却没有什么挣扎,也不知道是没了力气,还是她在克制。不过沈岚没看到的是,她之前被砸得爆裂的阴部下方,一大团肉块直接掉入了烤炉中,正被木炭灼烧着。   薛涛看着妈妈烟气升腾的下体,显得更加兴奋,还看了看栅栏外慢慢围过来的几只狗,比上次多了三只。薛涛再次拿起手术刀,这次直接刺入了沈岚的肩头,他要将沈岚整个背部的皮肤都扒下来。刀尖沿着沈岚脊背的轮廓游走,也许是已经失血太多,如果不是药物,此时的沈岚应该已经死去,而现在刀尖划过,伤口竟然都没有流出太多鲜血。不过这对薛涛来说更加方便,他痴迷于刀刃切开肌肤的感觉,这具身体现在能够给他的快感已经不多了。   刀口切好,薛涛用同样的方法去剥离皮肤,让被卷起的皮肤慢慢扩大,知道扩大到能够双手抓住,他扔掉了手术刀,两只手抓住卷曲起来的皮肤,用力向下撕扯。沈岚的身体再度剧烈颤抖起来,后背的皮肤被薛涛如同揭开一层保鲜膜一般,掀了起来,迅速地于身体分离。整个后背的皮肤被薛涛从沈岚身上撕了下来,里面鲜红的筋肉,就像在看一具解剖标本,只是现在她还是活得。沈岚的下半身还被炭火炙烤,背后也传来了剧痛,她无助的身体只能抽搐,有些失神的双眼留下泪水,却还是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薛涛小心翼翼地将两块人皮收好,此时他有些期待它们被做成皮包的样子,不过对沈岚的虐待还没结束。薛涛将沈岚的身体从炭火上抱了起来,她的下体想一块失败的烤肉,半生不熟,有的地方已经焦黑,有的却还是鲜红的血肉。薛涛将沈岚放在了一张躺椅上,沈岚这才看到栅栏外来回踱步的几只野狗,也明白自己即将迎接的命运。她的神色间没有太多的波动,只是看着主人接下来的动作。   薛涛希望沈岚能看清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在她脑袋后面垫了一个靠枕,然后将她胸前只剩下一只的残破乳房,用刀子割了下来。沈岚看着刀子切进自己的皮肉,却一脸的平静,似乎那块肉早就不属于她。只是看到薛涛将割下来的乳房扔给那几只野狗后,沈岚的眼神终于有了波动,她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响动,眼睛死死盯着自己被野狗争抢撕咬的乳房,留下了泪水。不过沈岚还是很快平静下来,看着主人从自己下体拉起一坨被烧得焦黑的东西,她都看不出来这些是什么。   不过很快,沈岚猜测这坨黑乎乎的东西,可能是自己的阴道和子宫,因为她看到主人将连着它的整个阴户从她下体割了下来。沈岚有些悲伤,她实在想象不到,眼前丑陋的东西是她自己整套性器官,被割下的肉穴看上去就是一团烂肉,而那坨黑乎乎的东西就是子宫。接着沈岚看到这些烂肉也被主人扔给了野狗,看到野狗丝毫不嫌弃的将这些东西狼吞虎咽,沈岚竟然有了一种满足感。   可是接下来,薛涛的残忍还是超出了沈岚的想象,她看着薛涛从她下体拉出了一截青灰色的肉管。那是她的肠子,只是薛涛拉出她的肠子之后,径直走向栅栏边,将拉出的肠子扔给了野狗。如同薛涛想得一样,这些野狗闻到血腥,开始争抢沈岚的肠子。这些野狗咬住沈岚的肠子,相互撕咬、扯拽,让沈岚有一种自己被抽空的感觉,同时也不住地干呕。沈岚压抑不住身体的反应,身体的痛感也似乎一瞬间被激活,剧烈的痛苦让她身体抽搐,可是此时的她却很是不甘,她知道自己快不行了。   薛涛看到沈岚的身体忽然剧烈的摇晃,泪流不止的双眸看着他,准确地说是盯着他的下体,而嘴巴张大,发出呜呜地叫喊。片刻之后,薛涛明白了沈岚的意思,声音有些低沉地说:“那就最后赏你一炮。”   说完薛涛拉住沈岚的头发,将肉棒插进她的嘴巴,含住肉棒沈岚拼命扭动自己的身体,但是此时的她根本无法靠自己给主人口交,这让她有些焦急。最终还是薛涛抓着她的脑袋,在自己肉棒上套弄,也许是最后的心愿得到满足,沈岚的脸上呈现出病态的红晕,虽然身体还在颤抖,不远处的几只野狗已经咬住了她的肠子,用力地向外拽,让她一阵阵地反胃,可是她憔悴的容颜上却流露出满足和愉悦。   最后一次,薛涛又有了凌虐沈岚的快感,肉棒坚挺,在沈岚口中快速抽插着。虽然已经窒息,可是沈岚的呼吸并不急促,显然她已经快要不行了。薛涛加快速度,不顾一切地抽动肉棒,终于在沈岚痉挛的食道中,射出了自己的精液。薛涛抓住了沈岚的头发,将她在自己面前提起,只剩下身躯的她并没有多重,变成一个血洞的下体又脏器缓缓流出,而沈岚的脸上,微张的口中都是精液的痕迹,显然已经无法吞咽,可是一双眸子在此时却很明亮,一直看着薛涛。   最终,薛涛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永别了,妈妈。”   薛涛提着沈岚,来到栅栏边,外面的几只野狗已经围拢过来,都盯着沈岚残缺的身体,有的甚至发出呜呜的低吼。薛涛向外一扔,沈岚的身躯掉落在了野狗当中,野狗顿时扑了上去,开始撕咬沈岚伤痕累累的身躯,对于它们来说,这是难得的美餐。而沈岚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眼睛还在时不时地眨动,始终看着薛涛,直到眼神凝固。             第34章 奸杀柊夜歌 奸杀柊夜歌   H市H大学的医学院,此时正是暑假,校园比较安静,只有体育场附近的活动的人比较多,而教学区这会儿基本看不到什么人影。现在是下午五点多,柊夜歌正在篮球场边,看着自己同班男同学的一场篮球比赛。此时的柊夜歌正在给男同学们加油,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的吊带裙,这件裙子她很喜欢,完美衬托出她玲珑的身段,唯一的问题就是胸口开的有些低,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太过开放,她在吊带裙外披了一件半透明的白色丝绸披肩,整个人多了几分仙气,而朦胧中的香肩锁骨也更加诱人;裙子盖过了膝盖,将她修长圆润的小腿露在外面,脚脖上缠绕着凉鞋的带子,让整个人多了几分活泼;她的脚下是一双白色高跟凉鞋,只用细细的同色皮带固定在脚上,衬托着她更加白皙的小巧玉足,显得每一根脚趾都珠圆玉润,格外动人。   作为系里的女神,柊夜歌的到场无疑给这些男同学一股力量,各个踊跃表现,可惜对手是学校体育系,最终还是惨败。柊夜歌是医学院几乎所有男生的女神,学习好,性格好,颜值高,此时自己同学虽然败了,柊夜歌还是柔声安慰着,给他们打气。不过等几个系篮球队的男生想要请她吃饭时,她还是拒绝了,倒不是她清高,她今天回学校,主要是为了帮自己导师准备的资料,明天一早,导师要带几个投资人到教学楼视察项目,而她只是碰巧遇到自己班同学的篮球比赛,就客串了一把啦啦队。   解释完之后,几个男生虽然有些失望,但也不会在柊夜歌面前失礼,告辞之后就离开了。柊夜歌则先去吃了些东西,然后去了学校的图书馆,开始查找自己需要的资料。暑假期间,还来图书馆的人并不多,柊夜歌也是因为家里学校并不远,才选择有什么需要就来学校查找。校图书馆到晚上十点会关门,柊夜歌一直忙到9点多,看时间快到了,就收拾东西离开,准备明天再来。   时间已经有些晚了,柊夜歌选择抄近道回家,但是当她拐入医学院教学楼后的小路时,没有发现身后一双冷冽的眼睛正盯着她。柊夜歌心情不错,不紧不慢地走着,仰头看着满天星辰,有些憧憬自己毕业后的生活。不过就在她快要走出小路时,一只胳膊从她脖子后面探出,悄无声息地将她抱住。抱住她的手臂强壮有力,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用小臂死死勒住了她的脖子。   什么人啊~~!不要~~!柊夜歌惊慌失措,本能地挣扎,可是她的挣扎对于背后的人来说,没有任何效果。很快,呼吸困难的柊夜歌脑袋开始昏沉,心里拼命地对自己说,不行,不能晕过去。学医的她自然知道这样的窒息之下,自己很快就会昏迷,她更加用力地挣扎,想用自己穿的高跟鞋去踩对方的脚,却被身后的人察觉,干脆将她托了起来。双脚离地的柊夜歌显得更加无助,两条修长的美腿在裙子下胡乱地踢动,却最终无力地垂下,人也跟着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柊夜歌只感觉身体下面一些冰凉,掌心接触到的似乎是冰冷的金属,这让她一个激灵苏醒过来。柊夜歌睁开眼睛,神色慌张的四处张望,周围一片幽暗,不过借助月光,她很快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医学院教学楼3楼的解剖室中。一股寒意瞬间爬满全身,柊夜歌挣扎地想要坐起,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被绑住,手臂已经发麻,被压在自己身下,双腿也无法活动。   柊夜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急忙先去查看自己的衣服,发现自己照在外面丝绸披肩已经不见,但是套在身上的吊带连衣裙还在,下体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这让她安心不少。接着她就发现自己现在的处境,躺在试验台上,手脚都被捆住,而且捆绑的手法比较特殊。她的手臂被绑在身后,两条小臂紧贴在一起,被绳子一截截地捆住,而拇指应该也被扎带之类的东西紧紧绑在一起;而下面的两条小腿也差不多,被绳子一截截捆住,并拢在一起,大拇脚趾也同样被贴在一起固定住。应该被这样捆绑了有一段时间,被勒紧的拇指和大拇脚趾此时都有些发凉,这时缺血造成的。   柊夜歌有些焦急,她知道肢体长时间缺血的后果,在一阵张望之后,发现房间里没有人,就身体一阵扭动摇晃,好不容易坐了起来。坐起之后,她看到捆绑自己双腿的是麻绳,而固定脚趾的果然是扎带。此时的柊夜歌不敢叫喊,担心那名凶手就在附近,犹豫片刻之后,她还是决定先想办法逃跑。柊夜歌将双腿抬起,身体完全,想要尝试先用牙齿咬双腿的绳子。几次努力之后,她终于咬住了绳子,但是让她失望的是,绳子相当坚韧,只用牙齿,自己根本咬不断。   无奈之下,柊夜歌身体缓慢地挪动着,将屁股移到解剖台的边缘,在用力转动身体,好不容易,将双腿放了下去,终于踩在了地面上。柊夜歌笨拙地摇晃着身躯,让自己站了起来,可是下一刻,她的双腿就一软,上半身砸在解剖台,让她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叫。忍着肩头传来的疼痛,柊夜歌的眼角含着泪水,趴在解剖台上恢复体力,她知道,刚才的挣扎,加上长时间的捆绑,让她血液不畅,有些脱力。   不得已,柊夜歌休息了片刻,这期间她四处张望,希望可以找到一些帮助自己逃脱的工具。让她有些失望的是,房间里并没有发现什么工具,其实她也知道,每次解剖课上完,工具都会收起,放在隔壁的储物间中。没有办法,柊夜歌也不敢多等,再次直起身子,蹦跳着向房间门口移动。这样蹦了两下,柊夜歌就发出了惨叫,也发现自己被这样捆绑的情况下,想要移动是多么困难。   因为双脚被并拢绑在一起,膝盖处也有绳子,柊夜歌无法将腿站直,两条修长的美腿只能保持一个微微弯曲的姿势,这让她很难发力。但是这还不是最痛苦的,她的两只大拇脚趾也被扎带紧紧绑在一起,蹦跳时一个不小心,脚趾就会相互挤压,那便是一阵钻心的剧痛。不知道捆绑她的人是不是有意为之,她脚上的一双高跟凉鞋也被绑在了小脚上,于是这双精美的鞋子,成为她蹦跳时更大的阻碍。而且双手还被绑在身后,无法帮助她维持平衡,每次蹦跳,身子都会摇摇晃晃。   大拇脚趾传来的剧痛让柊夜歌忍不住流泪,她低声抽泣,但是很快就振作起来,身子微微弯曲,继续向着门口蹦跳过去。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风格,就算移动在困难,她也想要尝试着自救。柊夜歌小心翼翼地蹦着,每一次只能挪动差不多一个脚掌的距离,而且落地时,身体都要一阵扭动,才能稳住。如果不是身体上的捆绑,此时的柊夜歌看起来其实有些可爱,小步蹦跳就像某种可爱的小动物,也像是在做某种游戏。   柊夜歌距离门口只有五六米的距离,可是这么短的距离,她蹦跳了十几分钟,才气喘吁吁地来到门前。解剖室的大门就在她面前,柊夜歌此时唯一的期望就是门没有被锁上,不然就真的没有任何希望了。柊夜歌鼓足力气,向前跳步,身子前倾,撞在了门上,让她欣喜的是门没有锁,她撞开了门。但是紧接着她就惊叫着,身体失去了平衡,冲出房门,栽倒在了地上。与地面接触的一瞬间,她只能尽力抬起自己的脑袋,整个身子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此时有些庆幸,自己的胸部还算丰满,这一下虽然摔得胸口生疼,但是可以感觉到并没有受伤。   柊夜歌趴在地上,一时没有力气起来,此时她有些后悔,自己平时不怎么健身。其实她属于天生丽质,对自己的形体也很满意,所以虽然偶尔也去健身房,却不热衷锻炼自己的力量。很快柊夜歌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一时的分心只是想减少一些内心的恐惧,有了一些力气之后,她还是要想办法逃出去。她的身体在地上来回扭动了几下之后,让自己面朝上翻了个身,接着挪动到墙边,依靠着墙壁再次站起。   考虑了片刻,柊夜歌觉得先去试一试旁边储藏室的门是否开着,如果能够进去,她就有办法解开身上的束缚。不过让她失望了,储藏室的门牢牢关着,柊夜歌只好向着楼梯处蹦跳。幽黑的走廊中,柊夜歌一个人,一下下的小跳向楼梯口,发出哒~哒~哒的响声。伴随着鞋子落地声的还有柊夜歌愈发疲惫的喘息声,还有时不时压抑不住的抽泣声,她已经失去了往日里的女神气质,恐惧噬咬着她的心灵,她只能不断地给自己打气,坚持下去。   柊夜歌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秀发也一缕缕地贴在肌肤上,同样湿透了的吊带裙紧贴在身上,更加凸显出她姣好的身材。此时柊夜歌看上去太过狼狈,原本灵动的大眼睛中,时不时流露出慌乱,看上去让人怜惜。可惜她始终是无助的,好不容易跳到了楼梯口,看着一阶阶向下的楼梯,面露难色。平时看上去轻轻松松地下楼,对于现在的柊夜歌却是一个问题,如果向下蹦,她很难维持平衡,一旦在楼梯上摔倒,她都不敢想会是什么结果。   好在急中生智,柊夜歌想到了办法,她身体慢慢蹲下,最后坐在地上。然后伸出自己的双腿,用自己的脚后跟钩在楼梯上,用力使自己的身子向前移动。这样的移动方式自然没有小跳来得快,但是足够安全,她干脆仰躺在楼梯上,用这样的方式,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向下移动身体。不过很快,脚后跟不断地于楼梯碰撞摩擦,开始一阵阵的疼痛,而身体在移动过程中,也难免被楼梯棱部膈得生疼。可是就算如此,柊夜歌也不愿放弃,这是她此时逃走的唯一希望。   柊夜歌就这样来到了楼梯转弯处,为了不用重新站起来,柊夜歌侧过身体,用一双小腿钩住转弯处的墙体边缘,将自己的身体拉到下一层楼梯的边缘处。这样的动作完成下来,柊夜歌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却还是不愿意休息,她只想尽快离开这里。为此,柊夜歌干脆尝试用之前下楼梯的方式,一次跨越两节台阶,果然下得更快的了一些,不过身体也被磕碰得更痛,甚至最后几节阶梯,柊夜歌在极度劳累下,没有控制好让自己的身子滚了下去。   浑身都是磕碰带来的疼痛,双脚被绑在一起的拇指尤为明显,柊夜歌感觉那里应该已经磨破皮儿了,只是浑身都湿漉漉的,也感觉不出是否流血。不过终于趴在一楼的地面上,柊夜歌甚至有些激动,面前是一座学校名宿的半身雕像,绕过雕像就是出去的大门。已经没有力气的柊夜歌不得不在地上趴了一会儿,安静的夜里听不到一点声音,柊夜歌此时期待有人经过,那么她就可以立刻呼救。   柊夜歌觉得大概过来十几分钟,依然没有任何响动,她不愿在休息,挣扎着从地上站起,然后向着教学楼门口蹦跳过去。也许是休息了一会儿,也许是看到了逃脱的希望,柊夜歌看上去蹦跳得格外欢快,就像一只吃饱喝足,正在撒欢的小兔子,至少这样的动作由一位美女做出来是养眼而可爱的。柊夜歌很熟悉教学楼里的一切,这扇大门她走过无数遍,一扇可以折叠的对开推拉门。这样设计的原因是,平时只用打开四扇大门方便人员进出,但是医学院时不时会补充一些大型设备,那样的话十扇大门都需要打开,方便运输。   柊夜歌心情激动地撞在中间的两扇大门上,大门打开,她就可以出去了,可是大门只是被撞得微微向后,就将她弹了回去,让柊夜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虽然坐的姿势还算淑女,但是柊夜歌此时更愿意狼狈地摔倒在门外,而门外就是相对安全明亮的大路,而且一直通到学校门口。柊夜歌发出轻微的抽泣,痛苦和委屈的眼泪忍不住地落下,她无法擦拭,只能一边哭着,一边挣扎这站起,蹦跳向东侧的教学楼侧门。   教学楼有两个出入口,一个正面的大门,还有一个就是从走廊绕过去,在后面的靠东的侧门。柊夜歌不愿放弃,她相信自己既然被人弄进了教学楼,就一定有出口没关闭,正门不行,就一定是侧门。长长的走廊在此时的柊夜歌看来是如此漫长,自己蹦跳的哒哒声带着回音,让她紧绷的心绪愈发紧绷,此时的她在恐惧,她觉得走廊转角处的尽头一定有什么东西在等着自己。这样高压的情绪下,虽然柊夜歌没有放弃逃跑,可是崩溃的哭泣声再也压抑不住,甚至影响了她的视野,让她蹦跳时东倒西歪,数次撞在墙壁上。   离转角处越来越近,柊夜歌也愈发崩溃,可是不得不说,她算是一个勇敢的女孩,就算这样的情况下,她也没有犹豫地跳出了转角。转头向着入口处看去,柊夜歌的哭声止住了,她看到那扇不大的后面竟然是敞开的,一时间身体的疲劳和痛苦都消失了,她不顾一切地向着敞开的出口蹦跳过去,甚至忘了,后门出口也有几阶阶梯。蹦出出入口的柊夜歌来不及高兴,就发出一声惨叫,脚底踩空的她左脚落在楼梯的棱角上,伴随着脚腕的剧痛,身体栽倒下去。   惊呼、惨叫和身体摔倒的声音几乎一起响起,柊夜歌又哭泣了起来,这回是疼的。整个左脚的脚腕剧痛,而且两个脚趾也被连累,传来另一种带着割裂感的痛,让她再度抽泣,泪流不止。不过柊夜歌很快收拾好心情,终于出了教学楼,逃生在望,索性大声地呼救:“有人吗?救命啊!!!”   柊夜歌大声喊叫,不过已经深夜的寂静校园中无人回应,她只能忍着伤痛,又一次地挣扎站起,向着大路的方向继续蹦跳。哭泣和叫喊中,她的嗓子变得沙哑,却每一次蹦跳都会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左脚的伤成了负担,让蹦跳的频率低了下来。唯一的安慰就是已经出了教学楼,只要上了大路,自己就能安全不少,柊夜歌甚至在想,这一切也许只是什么人的恶作剧,自己在坚持,就安全了。   可是这一切在柊夜歌快要蹦跳到大路时破碎了,忍受着伤痛的折磨,费尽千辛万苦,当她终于快要到路口时,也终于看清一个黑色的身影就等在那里,坐在花坛的围墙下,安静地看着她。柊夜歌惊叫、哭喊,坐倒在地上,然后翻身,挣扎地站起来,向着后方蹦跳,但是没几下就栽倒。而那个黑色身影就这么安静地看着柊夜歌的崩溃表演,看着她栽倒又爬起,然后再次栽倒。   柊夜歌不敢回头,只能艰难的向着小路另一头逃跑,可是她的逃跑在连续摔倒几次之后,只能称之为蠕动,被捆绑的身体就像一条垂死挣扎的蛇,拼命扭动,却根本没有怎么移动。而柊夜歌身后没有声音,安静的让她压抑,几分钟后,她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眼花了,那个黑影也许并不存在。虽然极度恐惧,柊夜歌心底还有残存的理智,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可能逃掉。于是,柊夜歌停了下来,倒在地上的身体颤抖着翻转过来,却看到那个黑色身影就在不到自己三米远的地方,看着她。柊夜歌终于看到这人的样子,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浑身套在黑色的紧身衣裤里,头上还套着一个同样黑色的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   柊夜歌强压内心的恐惧还有愤怒,尽量平静地说:“你是谁?放我离开,好吗?”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眼神玩味地看着柊夜歌,就像在看一只被自己玩弄的小动物。这样的眼神让柊夜歌恐惧,她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的想法,只能继续哀求:“求你了,放过我,让我回家!呜呜~~!”   柊夜歌抽泣着说:“我保证不报警,而且我也不知道你长什么样。”   就在柊夜歌还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男人走到了她的身前,抓住她胸口的衣服,将她提了起来。柊夜歌惊恐地大叫:“不~~,不要~~,别伤害我,好吗?呜呜~~~,求你~~,求你~~,求你了~~!”   可是依然没有任何回应,柊夜歌惊恐地发现,自己被提在半空中,向着刚才逃出的出入口移动。她扭动身体,挣扎着用脚勾住门框,甚至想要去撞击提着自己的男人,可是她瘦弱的身体没有对男人造成任何威胁,就这么如同抓小鸡一般,被再次抓回了教学楼。无力、恐惧、悲伤,柊夜歌的喉咙已经沙哑,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她看着眼前的一切好似在倒放,刚刚千辛万苦的逃生路,也成为她回到噩梦的归路。      柊夜歌被重新带回了三楼的解剖室,再次躺在那张冰冷的解剖台上,这让她遍体生寒,不由自主想起那些在自己面前,甚至亲自动手解剖的大体老师。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抓住自己究竟要做什么,但是在看到男人冰冷却带着欲望的眼睛,和恶意勾起的嘴角后,柊夜歌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和她猜想的不同,男人并没有马上做些什么,而是围着解剖台,一语不发地看着她,眼神中带着欣赏,让柊夜歌恐惧地欣赏,就像大厨在欣赏一块难得到手的上好食材。   良久之后,男人终于有了动作,将自己手上的黑色手套摘掉,然后轻轻抚摸起柊夜歌的右脚。柊夜歌知道很多男人对女人的脚有种异样的喜爱,此时的她无从躲闪,而且在心中也有了最坏的打算。她让自己强行镇定下来,无论男人做什么,只有自己活下来,才有希望。柊夜歌压抑下自己挣扎的冲动,任由男人的手在自己双脚来回抚摸,声音尽量平稳地说:“你,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但是做完之后,请放我离开,好吗?我~我保证不将今天事情说出去。”   柊夜歌的话让男人的手停了下来,看向她那张因疲惫而有些潮红的俏脸,凝视着她,片刻之后,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继续把玩她的双脚。柊夜歌不知道男人在想什么,只觉得对方像是一个疯子,但是她不得不继续说:“你想做什么,我可以配合你好吗?”   男人扫了柊夜歌一眼,然后走到她身边蹲下,片刻之后,从解剖台下面拿出了一个托盘,里面竟然是柊夜歌熟悉的各种解剖工具。这让柊夜歌忍不住懊恼,她实在没想到,解剖台下面竟然就藏着可以帮自己逃脱的工具。不过很快她就没有闲暇去懊恼了,男人拿起一把剪刀,将她身体推起来一些,露出压在下方的双手,接着竟然用剪刀,剪开了她双手的束缚。双手自由的一瞬间,柊夜歌心情激荡,可是下一刻,酥痒的感觉就传遍了两条臂膀。柊夜歌知道,这是血液恢复流通后的感觉,用不了多长时间,手臂就会恢复正常。   男人没有说话,再次蹲下,片刻之后,拿出了一捆绳子,放在了柊夜歌的身边。此时的柊夜歌内心挣扎,她想要反抗,可是看到男人戏谑的眼神和双方体格的差距,还是选择放弃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男人在柊夜歌的身侧拿起了绳子,而她也只能会意地抬起双手,再次接受男人的束缚,不过男人摇了摇头,抓住她小腿上的绳子,将她的双腿提了起来,而后就看着柊夜歌的手臂。这意思再明白不过,可是柊夜歌却心底发凉,这样被绑住双手后,她的姿势可以说非常屈辱。   尽管内心极度挣扎,柊夜歌还是选择服从男人,将自己的双手缓缓地绕过双腿,将自己的双腿抱起。男人不紧不慢地将柊夜歌的两条小臂绑在一起,手法很娴熟,绑的不是太紧,但是柊夜歌也不可能挣脱。柊夜歌在默默地流泪,她此时的样子就像抱着自己双腿,在邀请男人侵犯。而男人绑好之后,开始用手轻轻抚摸她的阴部。隔着布料,自己敏感的部位也能感受到男人手掌上的温度,这让柊夜歌内心的屈辱无以言表。她想要逃离这一切,可是被束缚的事实告诉她并不可能,她甚至不敢去挣扎,害怕刺激到男人反而对自己做出更加可怕的事情。   男人很有耐性,并不急于做些什么,但是这反而让柊夜歌更加煎熬,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猫玩弄的耗子。柊夜歌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在自己阴户上扣弄,让她无法接受的是,自己的身体竟然在男人的拨弄下有了反应。柊夜歌还不至于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她自己也曾品尝过自慰的滋味,可是这时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有了反应,还是如此屈辱不堪的情况下。柊夜歌忍不住,不按地扭了扭身体,而男人似乎看出了柊夜歌的反应,嘴角露出冷笑,拿起旁边的尖刀,开始剪开贴在柊夜歌身体上的裙摆。   男人的动作依旧不急不缓,像是在做手工,剪刀贴着捆绑柊夜歌身体的绳子,将她身上的连衣裙剪开。柊夜歌的身体被绑着SM中常见的绳衣束缚,这样的束缚并不影响行动,更多的是一种羞辱,甚至装饰。而男人此时就沿着这些绳子,将柊夜歌身上的连衣裙剪成一块块的布块。做完这些,男人才掐着一块布料,将它从绳子下面抽走,而没有遮挡的雪白肌肤也跟着暴露出来。   男人就像在玩一个拼图游戏,随机的抽走柊夜歌身体上的布料,肩部、胸口、小腹大腿,柊夜歌的身体就这么慢慢地暴露在男人眼前。而这个过程,柊夜歌无从遮掩,只能任由男人看到自己想看到一切。没多长时间,柊夜歌身体正面的衣服全部消失,化作散乱在四周的破碎布块,唯一的遮挡只剩下身上的内衣。柊夜歌的眼泪不住滚落,身体瑟瑟发抖,即使再想冷静下来,可是到了这一步,她还是难以抑制地抽泣起来:“求你,不要~~放过我吧~~!”   柊夜歌的祈求并不能换来男人的怜悯,男人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隔着胸罩,揉搓着她的酥胸。有一处身体的禁区被异性触摸,屈辱成倍的被放大,柊夜歌忍不住尖叫,而男人也不去理会。拿起剪刀,动作流畅地剪断链接胸罩的带子,然后将覆盖在胸脯上的碗状遮挡轻轻地掀开,欣赏那一对没有了束缚而随身体颤抖的饱满双乳。两个完美的半球形,颤颤巍巍地摇晃,顶端是粉嫩如同樱桃一般的乳头,就像被大厨精致烹饪出的果冻,让人垂涎欲滴。   男人的一只手猛地按在柊夜歌的脑袋边,砰的一声,柊夜歌的尖叫被吓住,她惊恐地看着男人俯下身子,收回手,竖着食指,发出“嘘~~”的声音;而另一只手按在了她的乳房上,手指还拨弄着乳头。柊夜歌不敢再尖叫,可是乳头上传来的一样触感让她还是忍不住发出蚊鸣般的呻吟。而男人的食指还放在嘴唇前,笑容邪恶地说着:“乖~~,不要出声。”   柊夜歌第一次听到男人的声音,嘶哑厚重,还有一丝压抑。如果在广播电视里,应该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声音,但是听在柊夜歌耳中,犹如深渊魔鬼的低语。巨大的恐惧,和乳房上的异样让她身体紧绷,而男人的双手都压在了她的双乳上,把玩着对她说:“放松些,这样你会舒服不少。”   看似在安慰柊夜歌,可是她没感受到一丝温度,男人的语气就像在安慰自己的宠物,甚至是屠夫在宰杀牲口前的自言自语。巨大的恐惧让柊夜歌窒息,她急促的呼吸,不愿意放弃,强迫自己冷静,甚至不去想自己现在正被玩弄的双乳。好一会儿,柊夜歌才断断续续的开口:“你~~不要伤害我~~,我都配合你~~,听你的好吗?”   男人看了柊夜歌一眼,露出一个笑容,手也从她的双乳上拿开,拍了拍她的脸颊,然后就爬上了解剖台,来到她蜷缩的双腿前。用剪刀剪开了柊夜歌的内裤,此时的柊夜歌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在内裤被抽走时,身体微微颤抖了几下。柊夜歌看不到男人的脸,却难感受到男人正在注视着自己羞辱的部位,接着是被手指触摸的感觉。柊夜歌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哪怕一根手指已经扣弄着,探入了她的阴唇。   男人的手指带着体温,拨弄开柊夜歌粉色的阴唇,同时轻轻地按压她的阴蒂。异样的触感,刺激着年轻身体本就有的活力和欲望,柊夜歌甚至觉得比自己触摸时更加舒服。可是心里的恐惧挥之不去,生理上的欲望却在被勾起,像是两个齿轮咬合在一起,挤压着柊夜歌的理智,让她那颗学霸的大脑都变得混沌。柊夜歌时不时发出压抑不住地呻吟,身体也开始下意识地扭动,她甚至不知道男人何时已经跪立在她双腿前,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不~~不要~~啊~~疼~~!好疼~~~!”柊夜歌猛然惊醒时,男人身下勃起的狰狞肉棒已经压在了她淫穴上。难以描述的触感,和炽烈的气息让她瞬间清醒,可是这样的姿势,无法反抗的身体,根本阻止不了这一切。随着撕心的疼痛,柊夜歌忘记了恐惧,哭喊出声。   自己的……贞操……就这么……没了?这样的声音在脑海里回想,少女的梦想也随之破灭,再多的理智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死寂。柊夜歌双眸失神地看着按着自己大腿耸动的男人,灵魂离体,如同死去一般。   好一会儿,柊夜歌才大哭出声,而男人也没去制止,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抽插得更加起劲。内心的绝望更强于下体撕裂感带来的剧痛,只是这份剧痛却在缓慢地变化,男人并不是一味地猛插,而是富有节奏的抽动,让柊夜歌的身体慢慢有了反应。此时的柊夜歌耻于自己身体的反应,同时也对男人充满了恨意,可是却不敢流露出来,无论如何,她还想活下去。是的,活下去,柊夜歌这样想着。   柊夜歌还在哭泣,在最初的绝望之后,她还是那个冷静果敢的学霸,她清楚就算想要报复男人,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这个变态在享用她的身体,而她现在的本钱也只有身体,柊夜歌压抑自己的仇恨和绝望,将身体交给本能,性经验并不丰富,而且被束缚的身体,遵循本能,腰肢开始轻微的扭动。她的动作让男人有些意外,看向她满是泪水的漂亮脸蛋,露出莫名的笑意,接着大手绕过她的双腿,一边抽插,一边把玩她的双乳。   抽泣声中,时不时夹杂几声若有若无的呻吟,看上去就像压抑不住身体的反应,却是柊夜歌有意为之。女人都有演戏的天赋,此时的柊夜歌虽然看上去依旧恐惧而挣扎,美丽的脸蛋上却露出些许潮红,和被刺激到的恍然。男人似乎也很喜欢柊夜歌的反应,动作更加温柔,抽插的也更有节奏。房间中,柊夜歌的抽泣慢慢停止,回荡的只有两个人喘息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如果有人在门外偷听,也许会以为只是一对大胆的情侣在这里偷情。   十几分钟后,男人似乎也有了几分疲倦,抽插反而加快起来,没多长时间,男人便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动作也停了下来。柊夜歌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注入了自己体内,她知道那是男人的精液,这让她恶心,却强忍着不表现出来,反而也跟着发出几声压抑的呻吟。片刻之后,男人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却没有马上拉上裤子,而是用解剖台上洗手台清洗。接着男人下了解剖台,靠在解剖台边,从身后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模样轻松地抽了起来。   柊夜歌对烟草并不熟悉,也看不出来男人抽的什么烟,但是男人的动作却让她更加担心。男人很小心,即使放松,烟灰也会弹进水池中。柊夜歌此时也再次哀求:“求求你,放了我吧,今天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而且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男人吐着烟雾,没有回答,在掐灭了烟头之后,扔进水池中。接着拿过解剖台上清洗尸体的水管,开始冲洗柊夜歌的下体,为了清洗干净,甚至把水管插进了柊夜歌的小穴。被异物插入的感觉让柊夜歌屈辱而痛苦,可是她知道男人这是为了清理罪证,而她也不敢在此时有丝毫的挣扎。只是依旧哀求:“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放了我好吗?要是你还想要~~,我们~~我们还可以再来。其他姿势也可以,我~~我都可以配合你,真的。”   男人冲洗的动作停下,看了柊夜歌片刻,露出一抹笑容,然后走到柊夜歌的头顶上方,将她的身体拉到解剖台的边缘,脑袋露出台边,再度拉下裤链,让肉棒出现在了柊夜歌面前。疲软下去的阳具就垂在柊夜歌的鼻尖上方,对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看着眼前丑陋的东西,带着古怪的气味,让柊夜歌很是恶心。可是她还是压抑下所有的屈辱和不甘,抬起脑袋,张开小嘴,去含住那根丑陋的玩意。   入口的一瞬间,柊夜歌的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下,可是她不敢停下动作,学着毛片中看到的情节,笨拙的摇晃脑袋。对于口交,柊夜歌自然没什么经验,她只是将肉棒含在口中,连套弄的动作都很是僵硬。而男人这时托住了她的脑袋,笑着说:“用舌头。”   男人的话让柊夜歌身体一僵,但是下一刻还是有自己的舌头去拨弄口中的肉棒,并感觉到口中的东西竟然快速地变大起来。柊夜歌有些不知所措,而男人直接抓着她的脑袋,将肉棒插向口腔深处,这让柊夜歌本能地干呕起来。反胃的感觉上涌,好在她晚上习惯了禁食,并没吐出什么东西。可是肉棒闯入喉咙的感觉根本无从适应,她的身体本能地挣扎,牙齿也不可避免地碰到肉棒。   男人强行抽动了几下,而后皱了皱眉,抽出肉棒,柊夜歌这才得以喘息,剧烈的咳嗽,同时却又害怕男人恼怒,急忙说:“我~~咳咳~~~,我没做过~~,让我~~咳咳~~让我再试试~~,一定~~咳咳~一定可以的。”   男人笑着摇了摇头,沉默的男人再次爬上了解剖台,将柊夜歌的身体翻了个面,变成跪趴在解剖台上的姿势。柊夜歌侧着脸,趴在解剖台上,这个姿势让她异常屈辱,也看不到身后的情况,而片刻之后,水流激射在了她的屁股上,眼泪也瞬间再度涌出。男人清洗了柊夜歌的肛门,甚至给她做了灌肠,即使有心理准备,柊夜歌依然压抑不住内心的崩溃,再度大哭起来。   清洗完毕,柊夜歌就感觉到男人的东西顶在了自己难以启齿的部位,而男人的手也按在了她的屁股上。紧接着,就是撕心裂肺的剧痛,相比于刚才的强奸,肛奸就是纯粹的酷刑,她觉得自己体内好似被硬生生地插进了一根铁棍,在搅动撕扯着自己。就算她想要忍耐,生理上的痛苦也将她击溃,身体不受控制地去挣扎,只是被束缚着四肢,在男人胯下的挣扎,就只是没什么力度的蠕动。   “不~~呜呜~~,饶了我~~,好疼~~好疼~~啊~~,求求你~~,不要~~,呃~~~!!”柊夜歌不断地惨叫着,被男人按着屁股来回挪动,却根本没机会挣脱已经开始抽动的肉棒。而她背后的男人,带着残忍的笑意,抽动着自己的肉棒,看着身体抽搐的柊夜歌,在自己面前苦苦挣扎。只是没过多久,柊夜歌筋疲力尽,强烈疼痛之下,她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当再度醒来时,柊夜歌感觉到男人在清洗她的肛门,那里麻木中还时不时传来痛感,她已经不敢去想刚才经历的一切。男人给她清洗完毕后,有片刻的安静,接着传出金属碰撞的响声,这声音她有些熟悉,而当一片冰冷的触感接触到她的脚底时,她知道了那是什么。男人拿着一把手术刀,冰冷的刀刃贴着柊夜歌的肌肤轻轻划动,而柊夜歌则惊恐的大喊:“不~~不要伤害我,求你~~求你了~放过我把,让~~让我怎么样都行~~,不要~~不要~~啊~~!”   凄厉无比地惨叫,柊夜歌只觉得脚后跟的上方一凉,接着是剧痛,整个小腿都跟着痉挛。学医的她,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个男人竟然切断了她腿部的跟腱,失去了固定肌肉本能的收缩,让整只左腿都跟着抽搐。她不知道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已经求饶了,为什么不能放过自己。大脑一片空白的她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只剩下钻心的剧痛,让她的身体歪倒在解剖台上,颤抖着呻吟。   男人没有继续动作,而是注视着身体颤抖的柊夜歌,似乎在欣赏她的无助。过了片刻,男人拿起剪刀,将束缚柊夜歌的绳子一一剪断,让柊夜歌的身体恢复了自由了,可是麻木的四肢根本无法动作。接着男人不紧不慢地将她的四肢拉开,依次捆在解剖台的四角,又用绳子绕过她的身体,将她的躯干也固定在了解剖台上。柊夜歌不知道男人要做什么,但是男人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心惊肉跳。   柊夜歌看到男人拿出了一堆东西,柊夜歌很熟悉,那是止血用的扎带,一些手术经常用到,可是男人此时拿出,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男人拿着扎带来到她的身体左侧,柊夜歌看着男人将扎带套在自己的手臂上。靠近肩头的位置一个,上臂的中端一个,手肘上方一个,小臂中端一个,靠近手腕处又一个。男人的手法专业,每一个扎带都勒紧了柊夜歌的肌肤,让柊夜歌的左臂感觉到一片冰凉,这是血流被掐断的反应。   男人又来到柊夜歌的左腿边,先用扎带帮柊夜歌受伤的后脚脖止了血,接着开始将柊夜歌的左腿套上扎带。柊夜歌只觉得一股寒意充斥心扉,她想要挣扎,可是依旧麻木的四肢只能幅度不大地拍打在台面上,她哭喊着哀求:“你~~你要做什么,求求你,不要伤害我,求你,求你。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女奴也行,什么都行。不要~~不~~你~~你要干什么~~这是犯法的~~,不~~你不能。”   哭喊的柊夜歌崩溃了,她看到男人献宝般地从下方拿出一把手锯!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解剖是切断骨头就会用到,还有更先进的电动的,但是男人的选择显然更加残忍。男人将手按在了柊夜歌的小腿上,柊夜歌挣扎着勾起脑袋,声音嘶哑地对男人嘶吼:“不~~不~~,你不能~~~,不要~~饶了~~~啊~~~啊~~!你~~会遭报应的~~啊~~~不~~~!”   柊夜歌惨叫着诅咒男人,她无法想象这个男人和自己有什么仇怨,要如此残忍的对待自己。只是很快,她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呻吟,身体在剧痛中抽搐,房间里回响着瘆人的摩擦声。男人的手稳定地来回拉动手锯,锋利冰冷的锯刃撕咬这柊夜歌的皮肉和骨骼,已经有一半的锯刃切入了她的小腿,但是止血扎带的作用下,并没有太多的鲜血流出。五根秀气的脚趾在抽搐,似乎也在被主人的遭遇哭诉,却最终和整只左脚一起,离开了主人的身体。   男人拿起柊夜歌被锯断的左脚,清洗了一下,然后用脚掌按在柊夜歌下体上,用迅速失去温度的脚掌,按揉柊夜歌的身体。被拿着的左脚在柊夜歌身体上来回划动,最后被男人放在了柊夜歌双乳之间,柊夜歌看到自己切开平整的左脚,眼神凝滞,似乎不敢相信,而口中不断地呢喃着:“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根本不理会柊夜歌的咒骂,再次回到她左腿边,按在她的小腿,拿起手锯,开始继续沿着扎带的下方切割。令人崩溃的剧痛折磨着柊夜歌,她的表情已经扭曲,神色满是狰狞,就算在漂亮的脸蛋,在这样的折磨下,也无法保持原本的模样。剧痛让她时不时地要紧牙关,牙齿发出咯咯的响声,嘴角跟着流出鲜血。柊夜歌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就算不被这个变态男人杀死,也会疼死。她已经没有力气说出话来,只能在心中不断地诅咒这个折磨自己男人。   而此时的男人,被遮盖的面部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露在外面的双眼满是残忍和兴奋。他像切割肉猪一般,用手锯肢解着柊夜歌的左腿,看着成泥的血肉被锯刃带着飞溅,还将锯下来的肢体摆放在柊夜歌的身体上。最终,柊夜歌的左腿被锯成了五段,除了左脚,小腿和大腿都被锯成了两段。这些肢体都被清洗干净,码放在柊夜歌的身躯上,就像肉店里分割好的代售肉块。   柊夜歌可以看到这些摆放在她身体上,属于她自己的肉块,而更让她崩溃的是,男人按住了她的左手。柊夜歌不知哪来的力气,身体突然剧烈扭动起来,身体上的肢体纷纷滚落,她嘶吼着哀嚎:“不要~~了,杀了我~~,求你~~杀了我吧。”   柊夜歌绝望了,如果最终的结果是死亡,那她为何要经受这样的折磨。逃跑已经不可能,她只希望男人能给自己一个痛快,哪怕现在用刀割开她的喉咙,或者刺入她的心脏。但是男人一如既往地残忍,只是抓着她左手,声音沙哑地说:“乖,别动~~,你还有机会呢。”   柊夜歌并不理解男人话语的意思,但是回光返照般的挣扎很快就没了力气,她再次软软地躺在解剖台上,锯刃已经切割开她手腕的肌肤。柊夜歌纤细的手臂被快速地切断,一截截染血的肢体离开主人,男人和之前一样,没锯下来一截,都会清洗干净,甚至去仔细观察断面的纹理,就像在欣赏自己的杰作。而当整个左臂都被切下后,柊夜歌再也承受不了这种非人的折磨,幸运地昏了过去。   柊夜歌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小的时候,被别的孩子欺负,手脚被打伤。浑身剧痛,柊夜歌猛然惊醒,她大口喘息着,感到自己左半边身体剧痛无比,四肢都有些不受控制。柊夜歌散乱的瞳孔迅速恢复了聚焦,看到自己对面有一面镜子,也看到了镜子中,坐在椅子上的自己。接着她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刚刚地狱般的经历在脑海中回访,而柊夜歌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赤身裸体,左腿和左臂那些断掉的肢体竟然被缝合回了自己身上。   扎带依旧绑在这些肢体上,勒进过分苍白的肌肤,缝合的针脚却很专业,让柊夜歌看上去就像一个被修补过玩偶,可是这些被缝合回去的肢体根本毫无用处!柊夜歌绝望了,她多么希望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可是无论是身体的剧痛,还是镜子中的情景,都告诉一切都是真的,只是那个折磨自己的男人再次消失了。柊夜歌下意识的茫然四顾,发现解剖室的门竟然开着,地上还有散落的几个药瓶,柊夜歌都认识,是肾上腺素和一些兴奋作用的药剂。   柊夜歌没有力气去思考男人做了什么,在片刻的茫然之后,心里又有了希望,她要逃出去,要复仇,要那个变态付出代价!她挣扎着想要从椅子上站起,结果左侧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身体瞬间跌倒。柊夜歌不去想解剖室的门为何开着,她只是觉得自己也许还有希望,摔倒在地的身体剧痛,可是她咬着牙,用右手扒着,右腿蹬着,爬向门口。她爬出了解剖室的门,外面是空无一人的走廊,安静到压抑。逃出去!逃出去!柊夜歌在心中嘶吼,看着几米外的楼梯,用手扒着地面,挪动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慢慢靠近。   也许是药剂的作用,爬到楼梯前后,柊夜歌竟然只有右手,抓住楼梯的扶手,站了起来。此时的她脑子有些混沌,剧痛一刻不肯离开她的身体,她没有多想,就单腿扶着扶手,向着台阶跳了下去。运气不错,连跳了三层台阶,她都没有摔倒,但是却看到无比恐惧的一幕。她的眼前,一件东西从台阶上滚落,在台阶上翻转着,掉落在楼梯的转角处。啊~~~~~嘶哑、凄厉、绝望地嘶吼在楼梯上回荡,柊夜歌看到那东西正是自己的左脚!   柊夜歌的瞳孔收缩,盯着自己离开身体的左脚,巨大的惊恐中,右手离开了扶手,而她本就摇晃的身体也随之跌倒。柊夜歌的身体在楼梯上翻滚,可她的眼睛却一次次地盯着自己的左脚,而后在不远处又看到自己掉落在地的左手。痛苦的哀嚎响起,柊夜歌的身体倒在楼梯的转角处,此时的她居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疼痛,可是恐惧和绝望再度让她崩溃。她的身躯在地上扭动,挣扎着抓住自己的左手,想要把她接回去,可看到却是自己断成一截截,歪歪扭扭挂在身体上的左臂。   柊夜歌的右手木然落下,左手再次掉落在地面上,她躺在地上,眼神空洞,身体抽搐,口中传出若有若无的呢喃。身体的疼痛早已麻木,可是任何正常都无法忍受目睹自己肢体这样分离所带来的恐惧和绝望,更何况柊夜歌这样一位对自己身体骄傲自信的美女。如果一切可以选择,柊夜歌甚至愿意在一开始就被那个变态男人杀死,但是现在,她不甘心就这样放个那个残忍折磨自己的变态,就算拼尽一切,她也要报仇。   柊夜歌呻吟着翻转身体,托着缝合处已经开线的左腿和左臂,向着楼梯的下方爬去。半边身体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柊夜歌只能用右手和右脚,扒着台阶,向下缓慢的移动自己的身体。这样挣扎的爬行中,左侧身体那些被缝合在身体上的肉块也一并被拖行,然后在磕磕撞撞中,细线穿过的皮肉崩裂得越来越多,那些肉块也就留在了台阶之上。柊夜歌没有看到那些散落的肢体肉块,也根本感觉不到它们的脱落,她只是咬着牙,执着地向下爬行,最终再次从楼梯上滚落,摔在一楼的地板上。   由于是爬行,柊夜歌摔得并不重,可是她残缺的身体还是在地板上抽搐了一阵,右手按着自己断掉的左臂不断惨叫。好一会儿,她又有了一些力气,就继续向着之前逃脱过的侧门爬去。一路拖行出长长的血迹,柊夜歌左腿上挂着的最后两截肢体也已经脱落,她就这么用一手一脚爬到了侧门前。手指已经抓破,脚趾也好不哪去,她用手去推脑袋前方的侧门,完全推不动,只是让门板微微移动。   不愿放弃,柊夜歌翻了个身,背对着门板,无比艰难地缓缓坐起,想用自己的体重将侧门推开,可是门板依然没有打开。背靠着门板,柊夜歌休息了一会儿,接着她用手抓住门上的把手,同时右脚蹬在地面上,惨嚎着站了起来。站立起来的柊夜歌身体靠在门板上,将侧门顶开了一个缝隙,然后苦笑着看到侧门原来已经被从外面锁上。柊夜歌觉得眼睛干涩,可是依旧没有多少眼泪从眼角流下,她此时有些茫然。   茫然中的柊夜歌看向这条幽深的走廊,她还是不甘心,忽然看到了墙壁上的一扇扇窗户,这些窗户可以从上方拉起,但是依她此时的身体状况显然不可能做到。不过柊夜歌还是靠着墙壁,移动到了距离自己最近的窗户边,窗外是教学楼下的草坪和花坛,此时一片幽黑。柊夜歌用右手按在窗台上,支撑住自己的身体,身体微微后仰,然后用脑袋向着玻璃撞了过去。咚的一声闷响,玻璃没什么动静,柊夜歌感觉到额头传来的钝痛,却没有太大反应。   此时的柊夜歌已经对疼痛没有太大的畏惧,她的身体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伤痛需要去惧怕,她一定要逃出这里,在自己死之前,留下报复男人的机会。又是一下沉闷的撞击,玻璃依然没有撞开,柊夜歌忽然觉得眼睛流入了什么东西,视线有些模糊。片刻之后,柊夜歌才意识到,自己的脑袋被撞破了,额头上的鲜血流入了眼睛。不过她没有停下,额头上的剧痛反而让她更加清醒,这次她不顾一切地撞向了玻璃,随着破碎的响声,柊夜歌的身子也从窗户翻了出去。   模糊的视线中,周围黑搓搓的一切都在翻转,浑身都在疼痛,可是柊夜歌却一时间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上方漆黑的夜空似乎在转动,她躺在满是碎玻璃的草地中,无法动弹分毫。柊夜歌凄惨的身体被玻璃划出了数道伤口,小腹上甚至还扎着一大片碎玻璃,就在肚脐的不远处,流出的鲜血已经将肚脐上小小坑洼填满,顺着小腹流淌到身侧。柊夜歌也不知道自己躺了多长时间,只看到头顶的天空似乎明亮了些许,原本漆黑的云层有了一抹橘红。   快要凌晨了,柊夜歌这一夜第一次意识到了确切时间,也许再过不久,校园里就会有人出现!身体终于恢复了一些直接,柊夜歌感觉到自己又可以指挥自己仅剩的右手和右腿,她挣扎翻身,不顾身体被草地上的碎玻璃划伤,但是当身体翻转过来后,小腹上的强烈痛感传来。低着脑袋看去,柊夜歌看到了插在自己小腹上的那一大片玻璃,不得已,她侧过身体,将右手移动过去,抓着那片玻璃,呻吟着拔出。   柊夜歌觉得自己现在连惨叫得力气都没有了,扎入身体的玻璃也不知道有多深,不过至少自己此时还能移动。柊夜歌的身体像一条垂死挣扎的鱼,艰难的在草地上扭动着爬行,为了多移动一点点,她只能木然的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将手指扣进地上的泥土中。柊夜歌时不时地吃力抬头,看着天边橘红色的云朵,那里的太阳似乎不久就会升起,而自己的苦难是不是也会有一个结果。   但是,柊夜歌没有看到,在她挣扎爬行的残破身躯后方,那个让她绝望的变态男人正抽着烟,静静地看着。男人吞云吐雾,看着面前美丽而残缺的身体在蠕动,在挣扎,在不甘的呻吟。接连抽完了两根烟,柊夜歌才爬上了那条熟悉的小路,而男人向着不远处的路口看了一眼,扔掉手中的烟头,几步走到了柊夜歌的右脚边。男人抓住了柊夜歌的右脚,向后一拉,将柊夜歌拉到了自己身边。   柊夜歌在身体倒退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右腿被人抓住了,接着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反抗余地的拉回了花坛中。柊夜歌想要呼喊,可是下一刻她的口鼻就被大手捂住,让她无法呼吸,也发不出任何声响。柊夜歌想要挣扎,可是最大的动作却只是将右手抓在了男人的手臂上,接着就没有什么力气的滑落,而就在这时,柊夜歌的眼睛猛然睁大,看到小路尽头的路口处,一束灯光从大路上照射出来。柊夜歌残缺的身体一阵颤抖,她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挣扎,哪怕发出一丝的声音也好。可是最终,柊夜歌看到路口处两个身穿保安制服的身影打着手电出现,却没向自己这边看上一眼,就从路口走了过去。   身体的疲惫和痛楚让柊夜歌昏昏沉沉,直到她被放在了地上,她才挣扎着看向四周,发现自己已经被带回了教学楼,就在入口大厅的中间。后背靠在一片冰冷的石板上,好半天她才意识到自己正靠坐在那位学校久负盛名的大师点塑前,而旁边的男人正在摆弄着一些工具。手术用的针管、剪刀和道具被放在了一个白色托盘内,男人正准备给她注射药剂,柊夜歌知道这男人并打算给自己做什么治疗,而这些东西只能是用来折磨自己。   再多的痛苦悲凉和不安最后都化作了迷茫和遗憾,柊夜歌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她应该没机会逃离了。自己就像一只弱小无助的猎物,被这个男人玩弄着,现在也许已经玩够了。男人用绳子穿过柊夜歌的腋下,将她的身体简单固定在了雕像前,接着抓住了柊夜歌的脑袋,将自己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小嘴。坚挺的肉棒在柊夜歌的小嘴里进出,恶心的气味和一次次撞在喉咙上的不适让她想要呕吐,可是虚弱的身体连这样的本能都无法完成。柊夜歌此时的思绪还算清晰,她多想有力咬下去,报复这个折磨自己的恶魔,可是完全无法做到,只能任由这个恶魔羞辱着自己,最后将那些肮脏的体液全部射入自己的喉咙。   柊夜歌的身体颤抖着咳嗽,她被射入喉管的液体呛住了,这让她更加的屈辱。而对面的男人则不紧不慢地收拾好自己,拉上裤链之后,让开的身形让柊夜歌看到大门外照射进来的朝阳。橘红色的阳光照耀在柊夜歌残缺的身躯上,让男人痴迷地看着,口中呢喃着:“真美!真美!”   男人的手在柊夜歌被染成金色的肌肤上抚摸,而柊夜歌此时面对男人的痴迷和赞美,只有无尽的痛苦和茫然。她一向对自己的美丽自信,可是此时的凄惨就像对这份美丽的嘲弄。男人自然不会去体会柊夜歌的心情,过多的失血让肌肤带着冰凉的触感,但是在阳光下又能感受到一丝丝的温暖,这种感觉让男人无比陶醉。不过男人似乎也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带着几分惋惜,将装有各种工具的托盘拉到自己的身边。   男人先是仔细打量柊夜歌仅剩的右腿和右手,接着从托盘中拿出一把手术刀,专注而快速地切开脚踝部位的皮肤。苍白的肌肤像纸张一般被割开,露出里面包裹的暗红色肌肉和纯白色的筋膜。男人放下手术刀,接着拿起一把剪刀,一点点地将附着在骨头上的筋膜剪断。整个过程柊夜歌都没有任何挣扎,只有切开附近的筋肉在蜷缩颤抖,甚至痛感都已经迟钝,她精致而麻木的面容上只是偶尔露出蹙眉的表情。   骨头上的筋膜被剪短剥离,露出骨头之间的缝隙,接着男人拿起锤子和凿子,对准骨缝轻轻敲击,让凿子的刃部缓缓陷入骨头的缝隙,而后右脚就自然而然地和身体分离。男人重复着这样的操作,继续分离柊夜歌的小腿,动作娴熟而准确,显然对人体结构无比的熟悉。仅仅十几分钟,最后的大腿也从柊夜歌的身躯上分割下来,似乎为了追求一种变态的美感,再将柊夜歌的大腿切割下来之后,男人还仔细修整了柊夜歌的大腿切面。大腿被切割下来之后,柊夜歌的身躯上留下一个巨大的创口,男人用手术刀和剪刀一点点地修剪,去掉切碎的皮肉,让整个创口平整,露出年轻躯体失去血液后的粉嫩色泽。   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像进行某种仪式一般,将柊夜歌的残肢摆放在他认为完美的位置。欣赏片刻之后,男人单膝跪在柊夜歌的身侧,将防水布铺在自己大腿上,接着抓起柊夜歌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大腿面上。腕部的肌肤被切开,这次几乎没有血液流出,随着一根根的筋络被切断,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紧缩而后舒展,似乎在死寂中添加了几分诡异的鲜活。手指弹琴般的弹动着,直到整个手掌掉落下去,秀美的手掌缓缓松开,在朝阳中折射出晶莹的金色。   男人此时似乎不像是在直接一具鲜活的社区,反而像是一位雕刻家,在用手中的工具雕琢自己的作品。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在大厅中回荡,而柊夜歌却好似毫无知觉,根本没有察觉到男人在自己手臂上所做的一切,她只是脑袋靠在雕像上,眸光涣散地看着门窗外的朝阳。只是这抹朝阳很快被男人的身躯挡住,被切割成三段的手臂被男人拿在手中,一一摆放在柊夜歌的面前。而后男人蹲在已经成为人棍的柊夜歌面前,看着她无光的眼眸,笑着说:“乖,张嘴。”   柊夜歌的嘴巴被掐开,而后一把钳子伸入,夹住她的舌头,缓缓拉出。舌头被拉伸到极限,柊夜歌的面容在抽搐,眼泪从无神的双眸中涌出,微弱的呼吸中传出咯咯的轻向。手术刀从侧面切入,平稳地将整条舌头切了下来,男人看着被钳子夹住的舌头,轻松地摸了摸柊夜歌的脑袋,而后笑道:“完美,宝贝!”   几缕血丝从柊夜歌的嘴唇上缓缓溢出,男人用纱布擦拭掉,而后亲吻了她冰冷的嘴唇。同时手术刀的利刃被按进柊夜歌的心口,紧接着男人突然失去了之前的稳定,抓住手术刀的右手猛地向下,当男人的嘴唇离开时,眼神中跳动着激动的火焰,而柊夜歌的腹部裂开一条红色的缝隙。男人像是换了一个人,双手插入腹部的切口,像一个迫切看到礼物的孩童,猛地撕开所有包装。   柊夜歌的腹腔被整个撕开,青灰色的肠子流动着涌出,脏器的腥气扑面而来,让男人的鼻子抽动了几下,接着狂热地捧起,放在自己面前大口呼吸。放下流出体外的肠子,男人拿着手术刀,将双手插入柊夜歌的腹腔,在一堆滑腻中摸索。片刻之后,男人的右手猛然拔出,手中攥着被切断的肠管,丝毫不在意里面缓缓流出的秽物。男人拉着柊夜歌的肠子在她面前来回走动,十几米长的肠道被尽数拉出体外,被男人仔细地拉直摆放好。这些青灰色的肠道依然连接着柊夜歌的身体,被摆放成一副六芒星的图案,而每一角当中,而又一块柊夜歌自己的残肢。太阳已经升起了大半,男人背对的朝阳,高举双手,眼神亢奋而癫狂,看着面前的六芒星,狂笑不止,就像完成了一次伟大的祭祀。   男人笑累了,弯曲着身体,在阵阵抽搐,好半天才抬起头,盯着眼睛半闭的柊夜歌,呼呼地喘息着。再次回到柊夜歌的身边,男人又变得小心翼翼,双手伸入已经空了大半的腹腔,将里面的脏器一一取出,码放在柊夜歌的残躯之前。做完这一切,男人留恋地看着自己的作品,那具残缺的身躯还有轻微的起伏,男人感受到一种极致完美后的满足。男人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金色阳光在六芒星上缓缓地蔓延,将一切镀上一层华丽的色彩。他倒退着,一步步登上台阶,直到楼梯转角,看到整个六芒星都已经成为金色,才转身离开。   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耳中似乎在遥远处还回响着恶魔的狂笑,柊夜歌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还没死去。突然,大门被推开,柊夜歌似乎听到有人在惊呼,有人在惨叫,模糊的视野中是晃动的人影,还有金色的暖阳。很温暖的感觉,溶解了自己的思绪,直到一切都沉寂下去。                      第35章 晴薇欣欣 第一章   第一章   夜色寂静,H市的市郊一片幽深的黑暗,只有一间废弃的仓库从缝隙中透出微弱的亮光。忽然,仓库的一扇小门被打开,可以看到里面一片亮堂,一个身影钻了进去,醒目的光亮也随之消失。仓库内做了简单的布置,看起来有人在这里居住,而此时正是初夏,在这仓库中也并不闷热。一张梳妆台前,一个年轻女人端坐着,给自己的细眉描上淡淡的眉影,而对身后走近的脚步似乎没有任何察觉。梳妆镜中的女人看起来容貌很是惊艳,就算在这个美颜盛行的时代,女人的这张脸也胜过了无数网红。女人给自己画的妆稍显浓艳,可是配上她美艳的脸蛋,却完全得体。   女人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右手不自觉轻抚自己的脸颊,然后缓缓滑落,顺着脖颈,落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之上。是的,此时的女人完全赤裸,右手的食指按压在嫣红的乳头上,轻轻拨弄,让那颗本就醒目的红色樱桃瞬间勃起,变得让人垂涎欲滴。女人发出一声轻微的呢喃:“喜欢么?一会儿奖励给你,好不好?”   说这句话的同时,女人的脸颊迅速爬上一抹绯红,眼神也显得有些迷离,而他身后,一个男人正站立着,看着镜子中的女人,一双眼睛完全被手指拨弄到血红的乳头所吸引,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传出唾液被吞咽下去的微弱声响。此时此地,如往常一样安静,只能偶尔听到一声鸟鸣,而男人的双眼中却好像有火焰在灼烧,那眼神复杂,不仅有毫不掩盖的色欲,还有更为刺人的邪意和戾气。   女人似乎毫不在意男人的眼神,伸手拿起梳妆桌上的一个盒子,轻轻打开,从里面取出一枚钻戒,把玩了片刻,然后戴在了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往常自然是带在右手上,不过今天,还是带在左手上得好。女人抬起自己的左手,欣赏着戒子上那颗钻石,灯光稍微有些昏暗,反而衬托出那颗钻石的璀璨,而同样昏暗的光照应在女人的肌肤上,折射出更加诱人的朦胧光晕。   女人身后的男人,喉咙里传出嘶哑的声音,猛然弯腰,一双大手从女人身后抱住,双手一起扣上,两团满是弹性的乳肉被狠狠抓了两下,一阵乱颤。接着男人就抓着这两团美肉,将女人的身体拉了起来,这样粗鲁的动作显然并不舒服,可女人也只是发出一声咛嘤,却并未反抗。接着男人将女人拉离了梳妆台,带倒了屁股下面的椅子,发出咣当一声。男人并没有把女人拉向一边的床铺,而是推着女人,趴在了一张齐腰高的木台上。   “都准备~~好了?”趴在木台上的女人翻了个身,躺在木台上,面朝男人,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声音有些颤抖,双眸里的神色复杂,却掩盖不了浓浓的媚意。   男人没有说话,伸手在上方拉了一下,周围顿时明亮起来,而他则摸向腰间,握着一把工具斧,对着木台狠狠地砍下。斧刃一半陷入了木台,另一半在灯光下闪烁着幽幽的寒光,而沉默的男人此时正撕扯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整个人好似一头完全发情的野兽。女人侧头,看向自己左侧,斧子插在那里,离自己脑袋只有几十公分,她呼吸变得急促了几分,带着戒指的左手抬起,手指轻轻抚摸锋利的斧刃,神色愈发迷离。   明亮的灯光下,女人姣好的身段清晰可见,胸前一对丰乳,即使躺下,依然显得高耸,浑身肌肤细腻如雪,纤腰丰臀,比例完美。不过仔细看去,却发现女人的肌肤上有着不少的瑕疵,有些只是白印,有些则是色泽更深的粉红,而下腹处最为显眼,是一道还未痊愈的疤痕,斜在小巧的肚脐下方。这伤疤虽然刺眼,但是伤疤下方却更加吸引人,光秃秃的耻丘上没有任何毛发,微微隆起的阴部就像让人想咬上一口的小馒头,而馒头中间却裂开一道口子,微微张开,缓缓流出汁液。   男人很快脱光了衣服,整个身体压向了身下的女人,没有任何前戏,下一刻,男人就在女人的身体上方,耸动起来。而女人也很配合,四肢盘在了男人身上,脑袋扬起,发出一声声让任何男人都会迷失地呻吟。安静的空气中弥漫起一股异样的气息,富有节奏的啪啪声接连不断,伴随着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变得越来越快。双方显然都未压抑自己,只是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男人抽动的速度到了极限,而女人也抱紧男人,身体有些轻微的抽搐,猩红嘴唇中地呻吟也跟着拉长。   两个人的身体都一阵僵直,片刻后又猛的放松,然后男人的身体就压在女人身上,发出一声声的喘息。两分钟后,男人直起了身体,两人满是汗水,粘在一起的身体分开,只是两人眼中都没有激情释放后的沉寂。女人美艳的脸蛋上,满是潮红,神色愉悦中带着恐惧、痴迷和向往;而男人眼中的欲火暗淡了几分,但是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上却带起狰狞的笑意。   男人忽然抡起手掌,一记结实的耳光抽在了女人的脸颊上,抽得女人的脑袋歪向一侧。可是女人马上转过头来,粘着发丝的脸颊已经肿起,牙齿咬住了下唇,眸子里却没有丝毫痛苦,只有被点燃得炙热欲望。男人的另一只手忽然掐住了女人左侧的乳头,拇指和食指向上拉起,让女人整个美乳都被拉起,成了圆锥形,而嘶哑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它是我的了?”   女人咬着嘴唇,点了一下脑袋,可是回应她的却是男人的又一记耳光,和嘶哑的质问:“骚货,说话,它是不是我的?”   男人说话的同时,手指用力,扭转着可怜的乳头,让女人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膛。而女人再次转过头时,眼睛已经含着泪花,声音却酥软无比:“唔~~是~~是主人的,只要主人答应骚货的条件,骚货的身子都是主人的。”   男人顿时流露出满意的神色,可是脸上的狰狞却未少去分毫,而脸颊红肿的女人此时却显得更加动情妩媚,左手伸向自己的下体一阵摸索,而后带着浊白的黏液慢慢抬起。女人看着半空中,挂在自己手指上的黏液拉着细丝垂落,张开嘴巴,恰好接住坠落的黏液,最后干脆将满是黏液的手指放入口中,用力吸吮。这一幕看得男人原本疲软下去的肉棒瞬间再度坚挺,一把按住女人的肩膀,肉棒再次抽动起来。   而这次不再只是简单的抽动,男人一手按住女人的身体,另一只手挥舞着巴掌,抽打在女人胸前的一对丰乳上,甚至时不时地会给女人一记耳光。只是被如此虐打的女人神色间却满是痴迷和愉悦,甚至挺起胸脯,扬起脑袋,迎接男人的暴虐。男人已经射过一次,再次开动,一时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也不想之前那么急促。而在一阵抽打之后,男人突然俯下身子,张嘴咬向女人之前被自己掐拧过的左乳。   肉棒抽动地动作停了下来,男人真的用牙齿咬住了女人左侧的乳头,同时也不忘用舌头挑弄自己口中坚挺的小小乳肉。女人的身体瞬间僵住,接着却双手按住了男人的脑袋,嘴巴张开却没有发出声音,俏脸上的神色无比古怪,无比的兴奋和愉悦中,夹杂着痛苦和恐惧。女人岔开的双腿伸得笔直,就连脚趾都颤抖着分开,整个身体都在轻微的抽搐。而咬在她左乳上的牙齿还在不断闭合,带着腥味的鲜血已经冲入了男人的口腔,刺激着男人的神经,让他的双眼都布满血丝。   时间似乎定格,却有似乎只是一瞬间,女人忽然发出了一声娇媚的惨叫,而男人也终于又直起了身体。女人勾起脑袋,看向自己的左胸,看到了高耸的左乳顶端,流淌着血迹,而原本应该挺立在那的乳头已经消失不见。女人脸上的神色先是惊讶,不过很快就变成了痴笑,接着绷紧的身体瞬间软化,一阵抽搐间,还被肉棒堵着的淫穴喷出大股的骚水。   而站立着的男人此时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闭眼仰着头,口中似乎在细细的咀嚼,良久之后,才将口中之物咽下。再次低头看向自己身前的女人,男人眼中的狰狞终于少去几分,甚至多了一丝怜爱,不过马上就看着女人淫水喷涌的淫穴狞笑起来:“看来你真是个贱货,可惜这么好的身材和脸蛋,嘿嘿。”   女人没有回话,还沉浸在极致的快美中,而男人干脆再次抽动起肉棒,不过动作柔和了不少。女人痴笑着,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眼角的泪水滚落,收起一瞬间的不舍,然后配合着男人的抽动,扭动自己的腰肢。慢慢地,女人坐起了身子,用双腿夹住男人抽动的腰部,一边和男人做爱,一边亲吻男人的嘴巴,甚至用自己失去乳头的左乳在男人胸膛上摩擦,将鲜血涂抹在男人的胸膛上。   就在这场性爱看起来变得正常一些的时候,女人将脑袋放在男人肩头,左手轻轻抚摸着男人的脸颊,将自己的尾指塞入男人的嘴巴,轻轻拨弄男人的舌头,小嘴却在男人耳边低吟:“主人咬得贱货好爽,贱货还想要。”   男人显然听懂了女人的意思,神色有些意外,不过马上就变成了兴奋,于是毫不犹豫地咬住了自己口中的手指,缓缓用力。女人的左臂伏在男人的胸膛上,剩下的右手和双腿死死的缠在男人身上,整个娇躯都在颤抖,却没有挣扎,只是从口中传出一阵阵呻吟般的酥媚惨叫,却更激起了男人的行凶。女人的玉手虽然秀美,想要咬断,也比没有骨头的乳头困难,而且给带女人的痛苦也更加剧烈。   “呜呜~~疼死贱货了,主人用力,咬死贱货吧~~~,呵呵~~。”女人在抽泣,却不挣扎和反抗,甚至整个雪白身躯都变得绯红,甚至惨叫中带着祈求和愉悦。   而男人自然不会停下,他的神色更加陶醉,感觉着自己的牙齿嵌入手指的骨缝,用力摩擦、撕咬,如同一头征服猎物的野兽,享受着一场饕餮的美食。就这样,几分钟后,男人猛的一甩头,女人的尾指真的被从手掌上撕咬下来,皮肉翻卷,露出一根细小骨茬的小拇指,就这么被男人咬在了口中。这次男人没有将口中的断指吞咽下去,吐在了木台上,然后掐住女人的脸颊,将满是女人鲜血的大嘴亲吻上去。   女人对于这样的痛苦似乎只有享受,根本没去管自己伤口,而是同样疯狂地回吻男人,片刻之后,就挣脱开男人的亲吻,再次将自己的食指送入男人口中,有些痴狂地喊着:“还要~~~,贱货还要,~~主人,快疼死贱货!”   于是,男人就再次撕咬起女人的食指,而满是鲜血的脸上显得更加狠戾。   就这样,在这场既血腥又淫糜的性爱中,女人的食指也被咬断,然后身体好像失去了力气,抽搐着倒了下去,原本秀美的左手,就瘫放在身体一侧。而男人似乎也快到了极限,猛的抽动起肉棒,想要完成最后的步骤。不过瘫软的女人忽然挣扎了几下,似乎想要翻身,却没有成功,只能无力地呻吟着说:“主~主人,开始~~最后一步~~吧~~,嘿嘿。”   男人有些不满:“先让我爽完!”   而女人也终于有了力气,挣扎着翻身,打断了男人,不等男人发火,就在木台上撅起自己的屁股,用满是鲜血的左手在自己臀缝上抹了抹,断断续续说:“主人可以~~操着骚货的~~屁眼,同时砍掉~~骚货的手!”   女人说完,恰好看到自己身边的小拇指和食指,竟然捡了起来,然后摸索着,塞进了自己满是汁水的淫穴,同时发出了一声浪叫。这一幕看在男人眼中,瞬间激起了无边欲火,接着就掰开女人挺翘的臀瓣,看着一片血红间,不断张合的菊穴,用肉棒狠狠插了进去。女人如同一只蛤蟆般的趴在木台上,肉臀还不忘配合着主人扭动,同时呻吟着说:“主人~~好大~~,骚货的~~屁眼烂了~~撑死了~~哈哈~~。快~~主人~~砍掉骚货的手~~,骚货要被主人~~玩死~~玩死~~嘿嘿~~!”   断断续续的淫叫中,女人将自己残缺的左手移到了身后,而男人则身体前倾,抓住木台上的斧子,用力拔出。男人的手掌在女人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同时声音嘶哑的低吼:“别他妈动了,砍歪了,老子不负责。”   女人的身体瞬间僵住,果然不再有任何动作,而男人也停止了抽动,举着斧子,血红的双目死死盯着女人的左手。啊~~~男人一声嘶吼,手里的斧子用力砍下,接着一声沉闷的剩下,女人残缺的左手崩飞了出去,斧子狠狠剁在了木台上。女人趴着的身体静止了片刻,然后猛地就要弹起,却被男人扔掉斧子,一把按住,一边抽打女人的屁股,一边继续抽动自己的肉棒。   男人双目赤红,也不言语,只是用力地抽动肉棒,女人只要挣扎就狠狠抽上一巴掌。而女人也只是挣扎了片刻,惨叫就慢慢变成无力地呻吟,整个身体瘫软在木台上,时不时地抽搐一下,而后甚至发出一种带着极度愉悦的濒死呻吟。    第36章 晴薇欣欣 第二章    第二章   凌晨四点,睡梦中的方乾被急促的手机声吵醒,多年的职业习惯让他并不慌乱,一边揉着眉头,一边接通了电话。   “方组长,不好了,出事了。”没等方乾询问,手机中就传出了一个年轻人焦急的声音。   方乾有些不满,听出是局里值班的小刘:“别急,说什么事。”   “方组长,有人在咱们警察局门口,扔了一只断手!”小刘立刻说出了事情。   听到的方乾眉头一皱,整个人顿时清醒,也意识到事情不简单,这简直就是挑衅。方乾立刻说道:“保护好现场,我马上过去。”   方乾说完就放下了手机,下床穿好制服,赶往市警察局。他是H市警察局重案组的组长,这些年来经手了不少恶性案件,但是向这般,直接挑衅的还是第一次见。   来到市局,值班室的小刘已经在大门口等着,看到方乾下车就迎了上来,方乾也直接询问:“什么情况?张局长他们通知了么?断手在哪发现的?”   询问之间,他就已经知道了断手发现的位置,因为传达室一侧的窗台下,已经被警戒线围了起来。方乾径直走去,小刘追着说:“张局长他们已经通知过了,断手就是在这发现的,苗法医已经带走检查了。”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方乾查看了一番,没有任何发现,就对小刘说道:“你在这等张局长他们,我去里面找苗法医。”